叶湛这话，是对毒鹰说的。
不论是唐晋琛，还是楚君铭和凤以泽，都是一脸的震惊之色。
就连毒鹰在听懂，看懂叶湛的用意之后，也心头震惊。但他没有表现出来，只是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很爽快的把叶湛要知道的告诉了他。
——
“顾之瞳怎么说？”
病房里，医生一离开，叶湛就急迫的问唐晋琛。
他打电话给墨梓奕无人接听，打给墨修尘，他也不告诉他陌陌的状况。
叶湛只好让唐晋琛打电话问顾之瞳。
唐晋琛看着叶湛眉眼间难掩的虚弱和疲倦，心里有些不忍，但一想到陌陌检查的情况，还是生硬地回答他，“陌陌暂时还没有什么难受的。”
叶湛垂眸。
浓长的睫毛遮去了眼底所有的情绪，却遮不住心里的落寂和痛楚。
好半晌，他才抬头，问唐晋琛，“你什么时候去g市？”
“我订了晚上的航班，你有什么话我可以帮你带给陌陌。”唐晋琛温和地说。
叶湛摇头，“多订一张机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