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想。”
“我担心你。”
安琳不知是感动,还是想到了昨天他受伤那一幕,眼眶不知不觉地,就泛起了湿意。
她说话时,目光一眨不眨地望着覃牧,双手更是紧紧地握着他的大掌。
昨天覃牧中枪,她是真的被吓坏了。
看到他流那么多血,被墨修尘背走,她整个大脑都不会思考了,还好,他没事。
覃牧一阵心疼,手掌翻转,轻轻握住她的手,“去叫顾叔叔来,你一会儿回去休息。”
听他这么一说,安琳慌忙地站起身,“阿牧,你是不是伤口痛,我现在就去叫顾叔叔。”
“不用你跑去叫。”
覃牧示意她按呼叫器。
两分钟后,顾岩便带着医生护士赶了来。
昨晚,不仅安琳没有回家,给覃牧手术的顾院长也没有回家,而是在自己办公室休息的。
半个小时后,墨修尘和温然,以及覃牧和安琳的父母,全都赶来了医院。
看着脸色苍白的覃牧,覃母心疼得一度红了眼睛。
和她相反,覃父则是觉得没什么大不了,如今醒了来,只要好好养伤,几个月后,便又生龙活虎了。
“安琳,你回去休息,我留下来照顾阿牧。”
覃母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