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拿过她手里的报纸,温和地说,“妈,关于安琳的爸爸昨晚放走姚德纬父子的事,你可别在她面前提起啊。”
覃母转头睨他一眼,又抽回报纸,“你都说好几遍了,我又没老年痴呆,能记不住吗?”
“妈,我刚才多订了一张票,安琳的妈妈也跟我们一起去g市,这样一来,你在路上就不会无聊了,你们可以说说话什么的。”
覃牧脸上浮起一抹笑,他心里清楚,昨晚姚德纬和姚新民的逃走,他妈妈心里是不舒服的。
到底是谁告诉了他妈妈,覃牧到现在都不知道。
只是早上他下楼的时候,覃母一脸的不高兴,一问之下,她才说了出来。
“阿牧,你现在对安琳怎么那么上心了?”
覃母身子靠进沙发里,侧了脸,目光探究地看着覃牧.
阿牧以前喜欢温然,覃母当然知道,当初因为是儿子喜欢的人,她甚至想着,只要温然愿意和阿牧在一起。
她都可以不计较她嫁过人。
哪知后来,墨修尘又从国外回来,温然便投入了墨修尘的怀抱,哪怕发过毒誓,也不在乎了。
覃牧轻笑,和覃母打着太极,“妈,不是你当初和我爸叮嘱,让我一定要对安琳好的吗?现在反而问起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