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既让人难过,可这对于覃母而言,又是一种希望。
至少,覃父还有醒来的机会,这相比她接到电话,说他受了伤,情况危险的时候,要好千百倍。
安琳拉着覃母走出两步,掏出纸巾给她擦眼泪,一旁,覃牧只是安静地看着安琳,直到她给他妈妈擦完了眼泪,他才道,“安琳,你陪着妈回家,先吃点东西,我留在这里就行了。”
“好。”
安琳点头,声音温和而平静。
这种时候,她当然不会再和覃牧生气,抿抿唇,又对覃母说,“妈,我们先回家。”
“妈,你先回去,爸的情况已经稳定了,留在这里太多人也没用。”
安琳和覃母离去后,覃牧和顾恺来到吸烟区,一人点了一根烟,重重地吸了两口,吐出一口烟圈,似乎将心里的沉郁也要吐出来。
“阿恺,我爸有醒来的机率,有多大?”
刚才办公室里,程教授虽然说了,但他还是想再听听顾恺说。
顾恺薄唇抿了抿,声音低沉平静地响在寂静的吸烟区,“阿牧,你要相信覃叔叔一定能醒来的,他不是一般的男人,有着常人无与伦比的毅志力,若非如此,也不可能坚持下来。”
覃牧眼里划过一抹沉痛。
又低头,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