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揉着额头,眉心紧紧地拧着。看见顾恺进来,她脸色微变了下,眼里一抹心虚掠过,低低地喊了声:“表哥。”
“我已经让阿姨给你送粥过来,一会儿就到。”顾恺走到病床前,狭长的眸扫过她受伤的手,拉开病床前一把椅子坐下,眸光严肃地看着她:“玉婷,我们谈谈。”
沈玉婷轻抿着唇,目光越过他肩膀,看向病房门口。
“然然和江流他们,都走了吗?”
“你希望江流留下来吗?”
顾恺不答反问。
沈玉婷闻言,脸色微微一白,“我不希望。表哥,对不起。”
她知道,自己昨晚犯下了大错,比上一次在顾恺家对墨修尘的表白更离谱的错误。
垂眸,视线落在自己受伤的手腕上,那里,是她昨晚自己割破的,包括手心,也是她自己划破的。
顾恺眸光沉沉地看着她,即便她低垂着眉眼,他也能看出来,她在心虚。
“你还记得你昨晚做过什么吗?”
“记得一些。”
“你是真的醉了?”顾恺眯起眼,探究地要看穿她的心。
沈玉婷抬起头,对上他写着沉怒地眼神,她自嘲地说:“表哥,我是喝醉了,但心里很清楚,我知道,自己昨晚犯了错,说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