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脸阴沉,眸光冷锐地盯着他。
“不行,你的身体还没完全康复,上次然然说过,不让你喝酒的。”
覃牧在听见他说‘然然’两个字时,表情微微一僵,他耳畔回荡起那晚温然轻软关切的声音,一抹痛楚,自垂下的眸底滑过,他抿了抿唇,抓起茶几上的钞票,起身就要自己去买。
“阿牧。”
洛昊锋脸色一变,本能的伸手抓住覃牧。
覃牧转头,眸光冷冷地盯着他:“放开,我自己去楼下买。”
洛昊锋闪身挡住他去路,手中还紧紧握着那瓶酒,温和地劝道:“阿牧,你已经喝了两瓶,今晚别再喝了。”
“不过是几瓶啤酒,又喝不醉。”覃牧推开洛昊锋,大步朝门口走。他的酒量不错,三五瓶确实喝不醉,不过,他今晚是真的想醉,自己下去买,定然不会再买啤酒。
洛昊锋见拦不住他,不由得沉了脸,严肃地说:“阿牧,你敢再喝,我就给然然打电话。”
他说着,真的掏出手机,作势要拨号。
覃牧已经到了门口,听见他的话,抬手打算开门的手收回,转头,眸光沉冷地看着洛昊锋,片刻后,脸上的阴沉被唇边一抹苦涩替代:
“阿锋,别拿然然来威胁我。”
他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