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在他那张与自己有着几分相似的脸上停顿了两秒,便移开了。
江流这是第一次与墨修尘面对面,当他眼神淡淡地扫过来时,他心下不由一震,背脊本能的挺直一分,平日摩仿他的气质虽像,但此刻遇到本尊,他目光竟然不敢与他直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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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另一个包间里,秦森正怯怯地向廖东兴解释,末了,他阴狠地说:“姐夫,要不,我们把墨修尘他们给除掉。”
“你是猪吗?”
廖东兴目光凌厉地扫过去,“你以为,就他们三个人知道这些事,我早就让你除掉那个陆之洐,要是你一开始就听我的,也不至于被墨修尘查出了所有的事来。”
“我是想除掉陆之洐的,谁知道他怎么那么好运,一次次地,都躲过了。”
“一定是他把消息告诉墨修尘和覃牧的,还有两天时间,你一定要除掉陆之洐,墨修尘和覃牧这里,我来安排。”
廖东兴眼里闪过狠戾,一字一句,嗜血而阴狠:“他们不是要傅经义吗,那就让傅经义和他们一起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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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尘,那个江流,还真是和你有几分相像。”
回去的路上,覃牧若有所思地说。
墨修尘身子靠着椅背,神色倦倦地微阖着眼,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