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心,像是被人用刀子切成一片片地,再踩到脚下,支璃破碎。
泪水,终究还是滚出眼眶,顺着脸颊往下滑。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控制自己不哭出声来,控制着自己不冲到对面的医院,不出现在墨修尘面前。
“修尘,要不,我给温然打个电话,让她跟你说说话。”
覃牧不忍地看着墨修尘惨白而沁着冷汗的俊脸,然而,他的话一出口,前一秒还痛得无力开口的墨修尘,忽然抬眸,眼神锐利地看向他:“不要给然然打电话,不要让她知道。”
他自私的,不想让她看见他这副样子。
他希望让温然看见的,永远是他最好,最帅的时候。他想起以前温然听着他那些早过去的童年往事都心疼得落泪的样子,无法想像,若是让她看见了自己现在的样子,她会难受到什么程度。
只是,墨修尘不知道,温然即便看不见他此刻的样子,也一样心疼到无法呼吸。
他若是知道,她此刻就在医院对面的餐厅,正听着他和覃牧通话而泪如雨下,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直接奔到对面的餐厅去见她。
每次痛意席卷时,他都是靠着想她来坚持的。
他瘦下来的原因,便是一次比一次更加难以忍受的疼痛,一天比一天更加频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