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宇间不再是一派清贵俊雅,增添了被病痛折磨的痛苦和疲惫,她的心就像被人用刀子生生的剜了一角。
“然然,我会尽量早点回去的。”
电话那头的男人短暂的沉默后,温柔地承诺。
温然重重地点头,点过头后,才想起这是通电话,墨修尘根本看不见她,“好,到时我去机场接你。”
“那是当然。”
墨修尘的声音带着笑意,一如平日,全然听不出那是一个病人的声音。
并且,此刻,他还躺在病床上,手背上扎着针,床前吊着输液瓶,他英俊的五官线条因病痛而越发的深邃,线条分明。
这些天,他不仅身体免疫功能下降,连记忆里,也在迅速退化。他不怕病痛折磨,唯一怕的,就是会忘了自己最爱的女子。
因此,他的病房里摆着温然的相片,他手机屏保是温然的相片,枕头底下的相册,也全是她的相片。
他每天做得最认真的事,就是看她的相片,在心里一遍遍念着她的名字,他不敢给她打电话,可又想她想得发疯。
最后就想到了写信,他把对她的思念,全写进了电脑里,手指却停留在发送邮件的键上,始终不敢按下去。
他告诉自己,这只是对自己的提醒,永远不可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