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笑容,云逐月始料未及。
阮南依仰头与她对视。
云逐月忽然弯腰,一手按在阮南依后颈,额头与阮南依相抵,翘起一点唇角:“谢谢你。”
言罢她松开手,利落地转身下楼。阮南依目送云逐月离开,视线稍微一错,与旁边那楼的四皇子对上。
四皇子似是有些震惊,阮南依微微颔首。
楼下,争辩还在继续,双方站地分明,中间似乎有条界限。
辩得急了,一人几乎口不择言,语速也快:“你学这些,读什么诗书,难道不是为了博人眼球,引人注目?我实在想不出,也不相信你真喜欢这些诗书。有日撞见过教你们的人,你们哭哭啼啼,学地极其不情愿。被教训那女子,听训之言,应当是偷奸耍滑,不愿去练什么曲子。所以说罢,我实在想不出你们这样的人对圣贤书有什么尊敬之意。”
“因此,”这人总结道,“我不认为你这样的人有进入的资格。”
他身边的一些人,一时也附和道。这人还在说:“夫子不知你身份,放你进来。如今不过要加上一个规矩,不要什么三教九流之人都来了这里,弄得乌烟瘴气,真是有辱斯文!”
云逐月刚好听到这番话,鼓掌笑了起来:“好一个有辱斯文!那我且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