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雁声发现白泽真的是烦死人了,他每天从早到晚那一张嘴都没停过,翻山越岭的给那些未开鸿蒙的人类讲经布道,顺带喋喋不休的催眠那些小妖兽,可偏偏那些小傻子一骗一个准,巴巴的把真名留给了这个家伙。
这一兽一斧待在一起几度春秋,硬是发展出了非同一般的友谊,戈雁声慢慢的能控制自己的身体去做一些不太大的动作,白泽明白,它要化形了,于是白泽打算抓住最后这点时间好好欺负欺负戈雁声。
不知道白泽从哪学到了人类结绳记事的技能,他编了一个奇丑无比的链子。白泽对自己的手艺没有一点自知之明,硬是半强迫性的把链子挂到了戈雁声身上,为了表示敬意,戈雁声飞到白泽的脑门上给他来了一下。可白泽头铁,屁事没有。
俩人在这儿玩的正欢呢,出事了,戈雁声能感觉到周围的温度变低了,淡淡的杀意在空气中弥漫,有人来了。
白泽停下了嬉闹,他把斧头柄握在手里:“大人何事?是要问些东西吗?我或许可以帮你。”
“谁啊?”戈雁声第一次这么痛恨自己看不到。
在前方的悬崖上,站了一个人,或者说,至少从外观上看,他像个人。他带了一个十分厚重的青铜面具,把整张脸都藏了起来,长长的银发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