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雁声接过了软在季泽怀里的白若尘,把他手指上的戒指摘了下来:“寻个清明中元什么的日子,把这枚戒指给何宇送过去吧,这才是他今生的执念所在。”
季泽哭的整个人都走形了,泪水糊了一脸,昂贵的西装上被划破了好几个口子,身上到处都是灰,狼狈极了。他紧紧地捏住戈雁声递过来的戒指,把它摁在胸口上,郑重的说:“我很幸福!”
“把你脸上的鼻涕擦一擦再说自己幸福吧。”戈雁声在一屋子的狼藉里寻了个干净的杯子,倒了杯水,“去捏点香灰回来。”
季泽吸了吸鼻子:“我这儿没有香灰。”
戈雁声端着碗,满脸的不理解:“你不是供了个关公像吗?你都不上柱香?”
季泽抽了张纸擦了擦脸:“我害怕关二爷煞气太大伤到阿宇,就抬了个煞气最轻的马上关公回来,而且……我没上过香。”
“你可真行。何宇我带走了,你记得给他上点贡品,人家都入你家门了你就这么待客?”戈雁声叹了口气,越发觉得现在的人类真能瞎胡闹,季泽算一个,白若尘也算一个。
戈雁声又拿出了打火机,点了一张不知道是什么的符,把符纸烧出来的灰都撒在了那杯水里,给白若尘灌了下去。
白若尘这才大声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