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古龙衣在和烛龙交手后,残破的不成样子,算是彻底打坏了,回程的路上一直裹着马车里的棉被睡便也没怎么发觉,今早起来她随意从橱柜里找了两件以前留在宅子里的衣服随意一穿便来煎药了,现下被师傅姐姐一调笑,她算是绷不住了。
想作出一副不高兴的样子,可摆在脸上的却是耷拉着眉眼可怜兮兮的样子,她嘴硬,“我不冷的。”
“那是我多事了。”白祈叹了口气,准备将她身上的红衫子剥下来。
“诶,不...不是...”她急忙捉住那只要脱她衣衫的手,结结巴巴的辩解道:“我...我的意思是...穿上这件就..就不冷了...”
白祈贴在她耳边,轻轻笑,顺手将一味药草抛进药炉。
清凉柔和的药香一点一点从炉罐中飘扬出来,墨离用力嗅了嗅,嘟囔道:“狐狸好偏心。”
“怎么说?”
“给夜歌的药就这么香香的,给我喝的,光闻着就觉得很苦。”她扁着嘴,满脸都写着不高兴。
白祈失笑,揉了揉她的脑袋,宽慰道:“都是药,哪有什么好喝的,说不得这药你闻着香,喝起来更苦呢。”
墨离收了火,拿起布包着把手将药用滤布滤干净后,看着那一碗黑黑的,褐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