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静怡将手中的书本给合上,从游廊的美人靠上起身,走到石墩前坐下,忽而问:“天色不早了,母亲这么晚出去,可知晓是为何?”
芍药说:“听闻席家的店铺已经差不多好了,夫人按耐不住,想要过去看看。”
母亲就是这个沉不住的性子,林静怡摇手叹息着。
“说来席家开张的话,我们也该去看看了。”林静怡捻起一块糕点,若有所思地说了起来。
芍药听着一头雾水,她们苏家那是同席家八竿子打不着的干系,为何席家开张,她们要去?
这边想着,芍药忽而想起了件事情,说道:“对了,奴婢近日来听闻西街那边出事了,死了好些个妓女,各个死状惨烈。今个一早,又在东陵巷发现了个妓女,听闻乃是被人活活打死,骨头都被打碎了,身子都是软的。”
林静怡一听,刚抬起的手忽而就顿了下,咽了咽口水,将手中的绿豆糕给放了下来,干咳了两声:“下次我吃东西的时候,这种事情可以先放放。”
被她这么一说,芍药也意识到自己说的不是场合,干笑了两下。
林静怡端起杯盏,细想了下。这妓女的事情总觉得有些耳熟,似乎前世有所耳闻。要是她没有记错的话,当年女官制度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