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老先生摇头,表示不赞同,道:“此方法未必可行,淮南是鱼米之乡不假,可是有不少米行都是从哪里拿米。我们刚刚经手,若是没有人有些经验的话,只怕是连米都拿不到。”
的确,每一行都有每一行的规矩,淮南可是京畿附近米行最看重的地方,林静怡想要从这个地方拿到合适的供货渠道,只怕是没有那么容易。
即便如此,林静怡仍然想要搏一搏。
若是她没有记错的话,在崇文帝死后的一年,多地发生了严重的饥荒,便是连国库的米全部发放,完全没有得到有效的解决方法。
后来还是大梁第一富商席家,开仓放粮,才算是稳定了这场饥荒。
林静怡同席家无冤无仇,可是她之所以要插手席家的事情,自然也有着自己的道理。
“为此我打算让常安去淮南研究半年,他总是待在先生身边也不是法子,是该自己出去磨练一番。”林静怡深思熟虑地说着,“如今距离年关还有一月,等年关后胜春四月就正式开张,恰好也不晚。”
看着林静怡那般壮志雄心、野心勃勃的样子,郑老先生叹了口气,拿着账本也就出去了。
没法子,这边说不通他也很无奈,只能说自己年纪大了,没有林静怡这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