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想着,余光就看见陆时川抬手在左腹拂过,“需要付出这种代价得到的遗产,值得我高兴吗。”
听他提起这件事,戚作深抿住薄唇,不好再说什么。
对话告一段落。
戚作深快走半步引陆时川走向客厅。
考虑到陆时川的伤势,他有意放缓了速度。
佣人这时从侧门进来,见到戚作深时打了个招呼,“戚先生,您和客人需要什么喝的吗?”
“两杯温水就好,谢谢。”
佣人退下去之后,戚作深才说:“现在姑父还没有回来,这里的佣人还不知道你是谁,正式介绍你身份的事,就交给姑父去做吧。”
他一句话刚刚说完,门外两个人有一前一后走了进来。
走在前面的男人头发花白,精神矍铄,一路走来腰板比身后的中年男人更硬朗,他进门后一眼就看到陆时川,怔了怔才说:“您就是陆时川小少爷吧?刚才老爷来电话,特意交代了您的伤,我带了家里的医生过来给您看看。”
戚作深在他耳边介绍:“陆园的管家,和姑父从小一起长大。”
陆时川听完,对管家微微颔首,“有劳。”
医生拆开纱布仔细看过,良久才说:“伤口没有化脓,愈合得很好,只不过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