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方俞背对着戚作深,并浑然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他对陆时川说:“刚才医生让你从今天开始安心养伤,你就不要回去了,以后都住在这里吧?”
说到这的时候他才记起什么,接着回头看一眼戚作深,“这也是作深的意思。”
陆时川于是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正和戚作深对视,“那就打扰了。”
戚作深脸色稍微晴朗,“现在有钟点工正在楼上收拾房间,再等一会儿你就可以搬进去了。”
“谢谢。”
两人对话一次,气氛终于缓和一些。
邹方俞这时又问:“你现在累不累?”
“……”
戚作深第一次觉得邹方俞的声音原来这么让人烦躁,然后就听见陆时川说:“我已经没事了。”
话音落下,陆时川又转向戚作深,“之前没来得及问,我的外套还在戚先生这里吗?”
“外套?”戚作深想了想,“因为染了血,我已经装起来了。你现在要吗?”
陆时川简单解释:“我的钱包还在里面。”
原主在得知自己不是养父母亲生之后,很是消沉了几天,但陆父陆母把捡到原主时襁褓里夹带着的东西给他时,他还是小心收了起来。
这次来赴约,原主把其中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