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陆玉林那小子怎么样?”
周名生忙说:“小陆总对您一直很信任,不过今天我去的时候,他对我似乎有点芥蒂。”
周广云点了点头,“肯定是陆时川回来之后对他说了什么,这没关系,只要他不是像姓靳的那小子一样又臭又硬,布丁你的机会还是很大。”他眯了眯眼皮松垮的眼睛,“至于其他的,看来也用不着再等太久了。”
周名生一脸茫然,“爸?”
周广云看向消失在门后的陆时川,沉声说:“这个你就不用知道了,做好你该做的事,别再搞砸了。”
“……我明白。”
已经走到车旁的陆时川和靳泽知当然没有听到两人的对话。
上车之后,靳泽知问道:“先生,直接回家吗?”
“你如果有别的地方想去,让司机变道。”
靳泽知就没再说话。
一路上碍于司机在场,车内的气氛沉默得压抑。
陆时川正闭眼假寐。
尽管在公司只待了几个小时,可他还是消耗了不少体力,所幸伤口无碍,所以回到老宅他没有再使用轮椅,路过前厅也没有停下。
靳泽知跟着他回了书房。
关门的时候靳泽知对老管家说:“我和先生有事要谈,这段时间暂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