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讲台另一侧的秘书顿时面露难看,她跨上台阶,脚步匆匆,“抱歉,陆总,这个记者我没有印象,我马上请保安把他带走。”
不知道怎么潜入进来的陌生面孔还站在原地,他语速极快,最想达到的目的不像是得到陆时川的回复,而是务必把问题抛出去,“如果胃癌真的具有遗传性,那么陆氏集团目前的总经理,也就是陆玉林先生,他将来会不会也存在身患绝症的可能,这对陆氏来说应该是一个极大的隐患,请问陆氏要怎么样预防此类事件发生?据我所知,陆家现在仅有的两位男丁,就只有你和陆玉林了。”
这段话用词尖锐,话里的意思简直是在暗示如果陆玉林也不幸得了癌症,陆家就会面对绝后的困境。
周围的相机悄悄关了闪光灯,把快门键按个不停,即便在座几乎所有人都已经收了红包,但别人冒着风险虎口拔牙,这馅饼不捡白不捡,他们自家的门户不能用的新闻,外面还是会有人肯花钱买的。
陆时川看出了场下并不明显的骚动。
他抬手挥退秘书,然后看向了提问的男人,“你不在受邀媒体列表,是谁家的记者。”
男人手里攥着的话筒没有任何标志,他这么介绍自己,“我只是一个对这件事感到好奇的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