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茶茶都已经这样了,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话!”涂山雪带着不满的语气。
朱邪喝了口茶水,不由笑了起来:“好听的话,再好听的话他也听不到,白搭,其实我根本不想管他,要不是大家都要去青丘的关系,我就直接回去宁海了,这人执迷不悟我告诉你。”
“你要是知道,茶茶和有苏怜儿之间的事情,你就不会这么说了。”
涂山雪还爱为涂山茶茶说好话,朱邪也懒得再说什么,俩人之间的事情他听说了,也就那个样子而已,根本不值得这么做。
不过话说回来,算他有苏良有本事,区区三言两句就控制了一个人的理智,这水平也着实不错了,能准备把握别人的心理弱点,不去做心理医生亏了,换而言之,朱邪还是认为涂山茶茶是头蠢猪。
一夜匆匆过去,第二天一大早,朱邪与梁家和马家人一起上了准备好的大巴车,在涂山雪的带领下,直奔机场而去。
当天下午,一行人便到了青市,北方这个季节还很冷,也还好朱邪他们都是修行者,即便穿的淡薄一些,也还可以承受。
这青市比起朱邪老家的都要靠北边,似乎是昨晚才下过雪一样,到处都可以看到雪堆,雪人,有些地方还可以看到一些人搞的冰雕,在阳光的照射下,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