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道宗分部,你想报仇,是不可能的事情。”
“为什么,你们都认为我找唐悦,是为了报仇?”胜村把金疮药递给朱邪,示意他帮忙。
朱邪起身上药,胜村躺在沙发上。
“不是么?”朱邪说。
胜村微微一笑,口音是越听越别扭道:“当然不是了,当年我的爷爷违背阴阳师的约定,越界到这里,本该被唐老爷所杀,可唐老爷念及我爷爷修行不易,又有悔过之心,便放了我的爷爷,事后我爷爷回国养伤,临终前也都希望身为后代的我们,可以找到唐老爷的后代表示感谢,可你们,居然都认为我是来寻仇的。”
继续给他上药,朱邪可不知道胜村说的是真是假,万一这样说是为了引唐悦呢。
给他完全缠上纱布之后,朱邪伸了个懒腰说:“行了,你就在这儿睡吧。”
见朱邪根本不提唐悦的事情,胜村也不再多说什么,盘坐在沙发上不知道在做什么。
时间就这么过着,看着没有异动的胜村,朱邪回到了房间里,也开始领悟炁感。
一夜无话,早上,朱邪从卧室出来的时候,胜村已经醒了。
他回头看着朱邪,气色比起昨晚好了很多问道:“你要去哪里?带我去找唐悦。”
“锻炼。”朱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