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力憔悴,天寿不永,油尽灯枯。
随便哪一个,都不是好兆头。
坐在旁边不置一词没有插嘴的凤霄,终于慢悠悠开口发问。
“秦妙语,你这几日,都是顶着我的面皮办事的?”
秦妙语下意识望向崔不去。
后者闭上眼,扭过头,看不清表情,但从姿势来看,应该是入睡。
不好,被坑了!
秦妙语从几天前就眼皮直跳的微妙感,终于在此刻变成事实,她也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总感觉不对劲了。
整治当地大户等人的那天,崔不去对她说,凤霄闭关,但他现在需要借凤霄的身份一用,一则解剑府在外面的名头更大一些,知道的人也更多,有利于他们尽快镇住场面,二则她虽然没有凤霄的武功,但那些大户也不会武功,以凤霄的面目出手震慑一下即可。
秦妙语也没多想,因为她现在的身份是解剑府探子,不需要像以前那样每日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了,而且凤霄有言在先,她自然对崔不去唯命是从,也许是安逸的日子过久了,连从前的警惕也都忘记,直至此刻她才发现到底哪里不妥。
外人不知她是秦妙语,只会当她是凤霄,也会觉得这件案子又是左月局和解剑府联手办的,至于得罪人,自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