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幻觉。明月松一口气想道。
“二府主与崔尊使,原来是如此关系?”秦妙语凑过来,窃窃私语。
“什么关系?”明月莫名,陡然想起方才一幕,浑身寒毛都竖起来,顿觉内伤更加惨痛了。
“断袖分桃啊。”秦妙语的声音很小。
她的伤势是众人之中最轻的,除酒肆之外,后来的战役无须她出手,如今歇息一阵,已经恢复些许,自然比别人更有精神追究这些细枝末节。
明月还未回答,凤霄先望过来,他杀气未退,不复平时调笑放荡,秦妙语被他一盯,立时噤若寒蝉,直到凤霄转身离去,才长出一口气,又小声问明月:“三府主,往后我们还跟不跟左月局抢功劳了?”
不问还好,这一问,明月就觉得自己不仅头晕,还胃中翻滚,内伤更重,恨不能再呕出一口血肉。
他知道凤二素来胆大妄为,不将礼法放在眼里,可也万万没想到,凤二会胆大妄为到这个地步。
退一万步说,你看上谁不好,偏偏还是左月局的首脑。
明月听说过崔不去的难缠,但让他头痛万分的还不仅仅是崔不去的难对付,而是他背后的左月局,还有帝后知道这件事之后的想法。虽然帝后伉俪情深,可哪个帝王愿意自己手下勾搭到一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