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这人是位高权重,生杀予夺全随心情的程英。
她刚一动作,就被程英反握住右手腕,用力一剪,程英的力气哪里是余娇能比得上的,她身形一晃,整个人就被压制着朝地上跪跌去。
程英似乎转了念头,捏着余娇的手腕,松了些力气,往后一扯,余娇踉跄了下,后背撞进他的怀中,左膝磕碰在石凳上,正是昨夜摔跤磕破的伤处。
余娇疼得倒吸了一口气,额上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脸色也有些微微泛白。
程英仍一只手攥着她的右臂,另一只手再次摸向余娇斜前襟。
余娇此刻是背对着他,炸毛的像只急了眼的兔子,用力挣扎,“还望督公自重。”
程英轻笑一声,气息喷洒在余娇的头顶,他手指在余娇前襟处顿了顿。
虽然隔着一层厚厚的夹袄,但余娇还是气的身子微微发颤,她左手摸出了藏在袖中的银针,甚至还想去吹藏在脖颈里的凤哨。
兔子急了也会咬人,这一刻什么谨慎小心都见鬼去吧,余娇只想将身后这人浑身戳成筛漏!
就在这时,身后的力道一松,程英忽然松了手。
余娇趔趄了下,眼疾手快的扶住石桌,才没跌坐在地上,她杏眸锋利而又警惕的盯向程英,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