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脉吧。”余娇记挂着安南侯夫人的身子,开口说道,“您都有哪些症状?是何处不舒服?”
安南侯夫人早有准备,她从善如流的将手腕递了出去,“偶尔会觉得胸口闷,一听到下雨刮风声,这心里头就觉得烦躁。”
余娇指间搭在脉搏上,神情静谧,过了好一会儿,笑着说道,“夫人脉象从容缓和,不浮不沉,不迟不数,应指有力,身子很是康健。胸口闷应是冬日里屋内门窗紧闭,空气不流通的缘故,环境音确实会影响人的情绪,这并非病症,刮风下雨的时候,夫人可以弹琴作画缓解烦躁之感。”
安南侯夫人面色自然的笑了笑,道,“府里也请了郎中来看,他们都瞧不出是什么病症来,三姑娘这么说我就安心了。”
床榻上的顾韫朝安南侯夫人露出一个幸灾乐祸的笑容,揶揄他娘说谎,明明喜练拳脚功夫,还偏要学那些柔弱的后宅娘子们,说什么刮风下雨多愁善感,自个儿胸口闷。
余娇医术那般精妙,一出手定然就能识破的。
安南侯夫人悄悄瞪了他一眼,生怕被顾韫给揭了短,她性情豪放,喜爱舞枪弄棒,根本不是那等端庄持重端着架子的夫人,是以这些年鲜少出门跟那些说话爱打机锋的女眷们来往,偶尔出门勉强装一装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