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这口恶气啊,我在青州经营多年的心血,全都被这个贱丫头给毁了!”
王珉接过药方,低头看去,没有理林昉。
林昉指着其中一张方子,讨好的说道,“这张有闹羊心的方子,便是剖腹前要饮下的麻沸散,我从孙家下人嘴里打听出来,当初王家姑娘饮下这碗汤药被剖腹的时候,丝毫感觉不到痛楚,直至缝合完两个时辰后,腹部的伤口才有痛觉。”
王珉老眼一亮,将方子仔细收好,放进了怀中。
“此处人多眼杂。”王珉转身朝胡同外走去,林昉疾步跟了上去。
离开吴家宅子,王珉低声问道,“当日在青州封你医馆,捉拿你的到底是何人?你不是说这女医只是乡下普通村姑,并无背景和依仗?”
林昉说道,“那丫头是青州长奎乡下出身,据徒儿所知,的确没什么背景,不过那时她去孙家看诊,是同青州知府家的小姐一道,封我医馆的是青州知府杨远尘的人。”
“杨远尘?我记得前阵子,青州知府杨远尘回京述职了,以后应会留任在京城。”王珉说道。
林昉赶忙说道,“医馆被封后,我让人打听过,这乡下女医与杨家并无太深瓜葛,只是给杨夫人看过诊。”
林昉对余娇恨极,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