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交好的人家,在外家那些人面前,小姐不必露怯,您是府里的主子,外家的人只有敬着您的份儿。”蒹葭又说道。
余娇对大户人家的规矩的确不大懂,心里猜测刘府的外家应是从已经去世的老太爷那一辈分了家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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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行,你这笔文章实在做的精妙,短短数日,便能做出四五篇文采不相上下的策论来,实在是有些惊到我了,难怪能在杏楼作出那样的诗文和佳对来!”
沈大学士手中捧着一篇文章,对坐在堂下的年轻人赞不绝口,端是纸上这笔字,在这个年纪能写出这样笔走龙蛇,笔力遒劲的好字来,已是实属不易。
“湛行不敢妄自尊大,沈大人谬赞了。”一身竹叶花纹淡青色细布直裰的余启蛰端坐在堂下,不卑不亢的淡笑着说道。
沈大学士笑道,“你不必自谦,如你这般年纪便能做出如此惊才绝艳的文章,我只见过一人,那人便是刘阁老家的大公子子期,你二人才华相当,只是可惜子期志向不在仕途上,改日若有机会,我当为你二人引见一番,你们二人定能谈得投机。”
余启蛰微微一笑,他阴郁的眉眼因脸上的三分笑意,愈发显得俊秀清雅,“能得大人这般夸赞,想来刘公子是有过人之才,若能结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