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的话也算是提醒了她,余娇道,“回到京城后,我的亲事还能自己做主吗?”
余娇这话若是换做旁人听了,定会觉得这女子不知天高地厚,自古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但刘子期却宠溺的笑着道,“自然由你做主,若不是合乎你心意的人,你不愿嫁,没人能逼你。”
说这话的时候,刘子期想到了余启蛰,旋即又道,“不过就算由你自己做主,也要是能护你一辈子的人,不然我不会同意的。”
刘子期全然越过了刘次辅和刘夫人,似乎他们两人根本管不到自己的头上来。
余娇其实早便觉得刘子期待她实在有些奇怪,根本不像是同父异母的兄妹,反倒像一母同胞的亲兄妹那般。
余娇离开客栈的时候,刘子期将她送到门外,“明日一早我去槐花巷接你,吃食衣裳我都备好了,你不用费心收拾行李。”
余娇点点头,不得不说,刘子期事事周全,与她说话时也总是存着小心,费心解释,其实她哪有那么脆弱,以后相处多了,这种因生疏带来的分寸应会消失的。
刘子期目送余娇走远,身影消失,才转身回了客栈。
远处一对男女驻足了许久,目睹了这一幕。
“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