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脸问我要做什么?孟余娇,你这趟带着茯苓去看诊的诊金咱们还未清算,还有你背着我余家,在外面置办百亩私产,这些若不给我一个说法,今日你休想离开我余家!”
余儒海已打算撕破脸,百亩田产,这是一笔不菲的横财,他哪肯就这么眼睁睁看着从指缝中溜走。
余儒海这一番话,在院中引起了轩然大波。
“茯苓,我问你,孟余娇偷偷在沚淓县置办百亩田产,你可知晓?”余儒海沉声逼问道。
院中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在余茯苓和余娇身上,余茯苓支支吾吾半天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见这情态,余儒海哪里还不明白,他抓起地上的一根树枝,就要往余茯苓身上抽,“好你个死丫头,竟帮着孟余娇这个外人一起算计家里,我余家怎么养出了你这么一个胳膊肘往外拐的祸害!”
余茯苓吓得往一旁躲,余儒海恶由心生,不管不顾的就朝宋氏和余娇身上抽打。
余娇一把攥住了余儒海抽过来的树枝,指间银针微闪,狠狠扎向余儒海手臂上的麻穴。
余儒海手臂一抖,树枝掉落在地,整条手臂骤然变得无力起来,使不上一点力气。
他老脸涨红,朝余娇吼道,“你个贱丫头,对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