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实在不敢去想,若余娇真的在青州出了什么事,他该如何?又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好在这次她并无大碍。
余启蛰深深吐了一口浊气,权势是个好东西,他太需要了。唯有权势在手,生杀予夺,才能护住他想护住的人,将想要的人永远留在身边。
那双掩映在水雾中的桃花眸变得幽深如潭,藏着难以填平的欲壑和偏执。
京郊,一处极偏僻的庄子荒凉败落,门口两盏白色的灯笼在风中摇摇晃晃,好似随时都会被彻骨的阴风吹熄。
两个鬼鬼祟祟的身影穿过树林,来到庄子门前。
两人头上都带着黑色的毡帽,将脸遮得严严实实,其中稍矮一些的那人,敲响了庄子的木门。
‘咚咚咚’的敲门声,混合着远处传来如鬼狐狼嚎的风声,还有乌鸦叫声,显得格外渗人。
摇摇欲坠的两扇木门,发出‘咯吱’的声响,一张丑陋如夜叉的脸出现在门后,半张脸都是被烧伤过的斑驳疤痕。
带着毡帽的两人饶是已经见了这张脸好几次了,还是被吓了一跳。
“进来吧。”丑脸男人年纪并不大,约莫二十出头的年纪,说完话,他也没管身后的两人,转身就往屋里走。
那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