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在这?”陆瑾惊讶道。
“上车说话。”余启蛰放下了车帘。
陆瑾走到马车旁,“师弟,拱卫司有急事,我得先过去一趟。”
“你先上来,坐马车我送你过去。”余启蛰的声音从车内传出来。
陆瑾只得上了马车,在车内坐定后,余启蛰吩咐驾车的车夫去拱卫司。
“师弟,你找我什么事?”陆瑾问道。
余启蛰放下手里的书册,抬眼道,“拱卫司出事了?”
陆瑾惊奇道,“师弟,你怎么知道?我也是刚得了召唤,周放死了。”
“你回拱卫司,不要掺和与周放相关事宜,若能休憩在家,最好不过。”余启蛰道。
陆瑾不解道,“这是为何?师弟,你知道我脑子简单,还是把话说全乎,好让我心里有个底啊。”
余启蛰闭了闭眼,放轻声音道,“我不过是有些猜测,恐你搅入是非之中,尚不能确定。”
“什么猜测?你知周放如何死的?”陆瑾只觉愈发云里雾里,他在锦衣卫当值,尚不知周放死因,师弟不过才来京没几日,又无什么人脉,怎么消息比他还要灵通?
“我若没猜错,周放应是被灭口,或是畏罪自缢,若是畏罪自缢还好,你们拱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