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就要调任去京城,有个那样的岳丈,他能提携你!能让你拜在翰林院大学士的门下做门生。五哥儿,你莫要再任性妄为了。”
余娇看着余儒海一脸情真意切的模样,突然间觉得这场争执很是索然无味。
余儒海的种种举动,对她来说是恶,但却是为了整个余家,为了余启蛰的前途着想。
立于余儒海的角度,他也没做错什么,不过是想利用余启蛰的亲事,让他以后的路更好走一些。
而她站在了矛盾的对立面,余娇忽然间有些害怕,余启蛰为了她拒了沈大学士的门生帖,拒了杨府的亲事。
此番种种,若日后他仕途不畅,想及今日所为,可会怨憎后悔?
余娇侧目看向身旁的余启蛰,原来跟喜欢的人在一起是会有这么多烦扰的。
余启蛰朝余儒海躬身,道,“祖父的用意孙儿心领了,于启蛰而言,妻子是执手共度余生之人,不可欺亦不可弃,仕途虽重,却不过她。”
他想要前途,想要权势,可这些都不足以叫他放弃身旁的人。
见余启蛰仍是固执己见,根本未曾将他的话听进心里,余儒海已有些疲惫,他看到手背上褐色的斑点,将手臂往衣袖里藏了藏。
他老了,在这个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