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无人娇宠,无人爱护,誰又愿意以强韧凶悍的姿态示人。
她父亲早丧,为母亲所不喜,没有受人疼爱,他要补足她曾缺失的疼宠。
余娇被余启蛰那双桃花眸里太过强烈的爱意瞧得有些心乱,染了娇晕的小脸在膛火的照映下愈发明艳。
肌如珠玉,流光隐隐,唇嫣如樱,引人采撷。
余娇杏眼微瞪,用手去推了推余启蛰的脸颊,“不许再瞧着我。”
余启蛰脸上笑意更浓,抬手覆在余娇的手背上,将她的手从自己脸颊上拿了下来,“不瞧你,我该瞧誰?”
“眼长在你身上,爱看谁看谁。”余娇随口接话道。
余启蛰低声一笑,伸出一截素白胜玉的皓腕,扣着余娇的手掌,揉捏着她指节上的肉窝,温声说,“便是爱瞧你。”
余娇耳根一热,这小古板愈发会说好听话了。
余启蛰往她身边靠了靠,凑近在她耳畔轻声道,“瞧着你总也是瞧不够的,你给不给看?”
热气扑洒在耳廓里,激得余娇耳根泛起痒意,余启蛰半倚在她身上,男子温热的体温和他身上的气息无孔不入,余娇恍然间想到那次晨曦时,余启蛰洁面时垂挂在他清隽脸庞上的那颗水珠,莹润透彻,干净清冽,却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