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也是荒着,用来种药草正合适,就是不知这个法子可行不可行?”
余樵山自从做了村里里正,肩上多了担子和责任,想领着村里人过上好日子,因而格外忧心收成不好,担心村里人会闹饥荒。
从村里人说想学认草药,余樵山心里就冒出了这个想法,只是他很是没底,虽与余梦山聊过,但还是想跟余娇交谈一下,大概余樵山自己都没意识到,他不知不觉中,已将余娇当成了一个可以平等对话的同龄人,给出意见的主心骨。
大概是经了制伞去卖和前次水患时指导大家上山,余娇身上那种总是淡然自若的气质,能游刃有余的处理好所有的事情,这种潜移默化的影响,让人下意识的觉得她的肯定便是可行的。
余娇并不知余樵山在想什么,她笑着鼓励道,“这法子很好啊,种草药也不是很难,只是得挑选适合大面积种植的药草,虽然大家眼下对种草药没什么经验,但只要敢于尝试,即使种的没那么好也没关系的,慢慢从实践中积累经验,定能有所收获的。”
余娇前世幼年跟着爷爷住在山上时,曾和爷爷开辟出一片药田,种了不少草药,她于种草药上还是有经验的。
只是药田需得精心照料,还要选适合当地种植的品种,也只能选当年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