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将铁链的一端锁在河底的铁柱上,众人用力的拉着铁链,再将另一端绕过三米宽的堤坝缩在另一面的铁柱上。
如此反复加固河堤,铁链赶制出的太少,襄垣河堤有三十多米长,铁链只加固了三分之二,余下的三分之一只能用绳索来加固。
刘子期四处找来的绳索粗细不一,他让人将细绳几根揉在一起使用。
水位越来越高,雨越下越大,面对面都要高声大喊才能听得见对方在说什么。
一众人齐心协力,累的直不起腰,总算是将余下的堤坝用绳索加固完了,潜水栓绳索的汉子,大张着嘴仰天大口喘息,雨水砸落进他的嘴里,顾韫在他肩膀上拍了下,“好样的!”
汉子咧嘴笑了笑。
众人也都看着加固好的河堤,松了一口气,坐躺在河道边的泥水里歇息。
“娘,天不好,您和小弟早点歇息。”长奎县,将柳三娘母子俩送到槐花巷的宅子里,余娇望着外面的天,与柳三娘告辞道。
柳三娘看了眼黑压压的天,又瞧了眼余启蛰,出声说道,“外面风刮得这般大,说不定一会儿要下暴雨,你们不然留在这宅子里过夜吧?”
余娇摇了摇头,“娘,我们先走了。”
斐哥儿依依不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