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余儒海神情落寞像是老了许多,心里说不出滋味,很是不好受,分了家,余家一门就不再完整了。
“既然都没啥意见,那等明日请了余三太爷过来,到时候也就这么分了。”余儒海将银子和田契又装回了箱笼里,站起身来,身子比以往佝偻了许多,“都早些去睡吧。”
这一晚,余家人都睡得不太踏实。
翌日一早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院外桂树上细小的黄色花瓣已经枯萎泛白,被风吹得散落一地,雨水冲刷后,湮灭在泥土中。
余儒海似也没睡好,布满皱纹的脸很是疲惫,他拄了根树枝,淋着小雨去请余三太爷。
余三太爷和余儒海的父亲是族兄弟,到了他们这一辈已经不太亲,日常往来并不多,族谱也早就分开来了。
可到底祖上有血缘关系在,比之旁人还是要好上许多的,这也是余儒海请他来做见证的缘故。
年迈苍苍的余三太爷骤闻余儒海要分家,规劝了好一番,余儒海倒也没藏着掖着,将余汉山和小寡妇私通,陈家以此来要挟的事全都托盘而出。
余三太爷闻听后,叹了口气,誰家没个不省事的子孙,余儒海要与三房断绝父子关系也是拿得起放得下,有决断。
“你大叔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