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十足把握不好说。”在余周氏面前,余娇不想将话说得太满,“纵使保大,也会有大出血的可能。”
听了余娇的话,余周氏差点站不住,她扶着椅子,声音因为担忧害怕有些哽咽发颤,“孟丫头,我从前待你不好,是我不好,是我错了,祖母求求你,救救你小姑,只要你能保你小姑平安无事,我指天发誓,日后定拿你当亲孙女,但凡对你不好,就让我遭天谴!”
余周氏哭着,一脸卑微的道,“你若心里有什么怨怼罅隙,只管冲我打回来骂回来,求你救救黄芪,我一把年岁了,实在受不了白发人送黑发人的诛心之痛啊。”
“我会尽力而为的。”余娇淡淡道。
余黄芪夫妇帮着照料柳三娘母子的情分,余娇记在心里,一码归一码,她不会因为余周氏对她不好,迁移到余黄芪的身上。
“酒找来了,烧刀子行吗?”孟大福气喘吁吁的抱着一坛酒,跑进屋。
孟家人平素不喝酒,家里连黄酒都没有,更不用说烈酒,这烧刀子是孟大福在村里挨家挨户敲门借来的。
余娇接过酒,“可以。”
她进了里间,在屋中焚了消菌杀毒的药草包,又给余黄芪扎了一针,不将余黄芪弄醒,药不好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