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睡好,我再去睡一会儿。”
他掩饰心虚,装着打了几个哈欠,好似困得不得了。
余汉山经常与村里的狗剩几人吃酒,赵氏没再起疑,还放下碗筷,给余汉山打了一盆水,让他洗洗再睡。
余娇却不信余汉山只是去吃酒了,他眼神疲惫,眼袋发黑,精神萎靡,面色苍白,脚步虚浮,走路头重脚轻,分明是纵欲过度的症状。
余娇收回视线,注意到余启蛰盯着西侧间若有所思,猜想他莫不是知道些什么。
实则余启蛰只是怀疑他房里的钱是被余汉山给拿走了。
用过早饭,余娇去了余启蛰房里习字,从青州回来这段时日,她确有些惫懒松懈,前些时候又有意躲着余启蛰,倒是未曾好好练字。
余启蛰又为她新写了一本字帖,她若不好好练字,着实对不住他这位解元费工夫写下的字帖。
瞧见桌案一角的书匣子,余娇勾唇笑了笑,下意识的抬眸看了一眼余启蛰。
余启蛰靠坐在床榻旁看书,余娇的视角看过去,是棱角分明的侧脸,如墨得浓眉下是眼尾深邃微挑的桃花眸,高挺的鼻峰与硬挺的下颚连成好看的弧线。
清了体内余毒,加上药膳和食补,少年的身子抽条了不少,五官也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