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在家中读书,未曾进学,这段时日,你若想来县学听课,只管过来,不收你束脩。”
“谢过林山长好意,我暂不打算去书院,想早点去京城安置。”余启蛰拒绝了林山长的提议。
“也好。”林山长笑着道,“倒是我疏忽了,你中了解元,到时自会有人为你引见德高望重的老师,咱们长奎的县学的夫子已教不了你什么东西。”
林山长说这些话并非酸余启蛰,只是实话实话。
余启蛰躬身又朝林山长道了一声谢,目送高县令几人上了马车,才转身回了堂屋。
在东屋窗边偷看的余茯苓,不解的道,“我怎么瞧着小弟中了解元,也没有多高兴。”
“可能他比寻常人都更冷静清醒。”也可能是对自己的要求更高,所以乡试榜首并不是一件值得他很高兴的事,余娇是这样想的。
其实她是有些吃惊的,没想到余启蛰会考得这般好,想想自己当初还劝余启蛰不要一条道走到黑,与科举死磕,倒真是画蛇添足了。
往后这余家怕是要不一样了,乡试的解元,浅滩里的游龙,也难怪杨知府会抛下橄榄枝,想让他为婿。
余娇心不在焉的绣着手中的荷包,人的欲望是随着不断得到而膨胀的,一旦有了权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