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莞很是痛苦,这两个法子没有一个是妥当的,可她不得不选其一。
“我去问过表姐。”沈莞实在拿不定主意,决定还是将事情告诉王雪烟,让她自己拿主意。
沈莞去了内室。
就在此时,带着丫鬟回穆家取诊箱的余茯苓赶了回来。
余娇用房中的纸笔写了两副方子,递给余茯苓,道,“阿姐,这张方子上所写的曼陀罗花,也叫闹羊心,万桃花,醉心花,狗核桃,若是这些都买不到,那就买羊踯躅。”
余茯苓用心记下,又匆匆去了府外抓药。
沈莞从内室走了出来,似是又哭了一场,她脸上尚有泪痕,慎重而又饱含依托的看着余娇,道,“余女医,表姐说她信你。”
这种沉甸甸的信任,余娇看到过无数次,可是每次心中还是会有触动。
她拿着诊箱朝内室走去,对沈莞道,“我需要一坛烈酒,越醇越好,一把剪刀,再让下人煮一锅甘草水和一锅花椒盐水送来。”
沈莞吩咐身边得力的婆子去办这事,她跟着余娇进了内室。
余娇将诊箱放在床头,从里头取出以辛夷,茅香,佩兰等药材调配的药草包,放进了室内的香炉中点燃。
又点了一根蜡烛放在床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