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教余茯苓学药理。
晌午的日头很足,透过窗牖洒在软塌的矮脚桌上,光影婆娑,两人席塌而坐,慵懒又闲适。
余茯苓学了一会儿,便有些跑神,她捉起余娇衣角上的绣花,用商量的口吻道,“乡试结束了,我们是不是要回长奎了?走前我想去杨大小姐说的织绣阁买只双面绣的帕子。”
余娇知道她是想琢磨双面绣的刺工,余茯苓女红极好,指不定还真能自个儿琢磨出来,便道,“明日我们去织绣阁逛逛。”
余茯苓见她应下,一脸高兴,说道,“等我学会了双面绣,给你做新衣裳。”
余娇笑了笑,搁下了手中的笔,体贴的道,“歇会儿,先不学了。”
余茯苓瘫躺在软塌上,咕哝道,“药理听起来实在太枯燥了。”
“慢慢来,一日记上一些,积少成多。”余娇从前背药理医书的时候,没少挨爷爷的罚,小时候不懂事,难免抱怨,后来学以致用,看病开方手到擒来,才觉出少时爷爷对她严厉督促的好来。
院外传来脚步声,丫鬟进来道,“二太太来了。”
余茯苓赶紧从软塌上坐了起来,两人还未来得及下榻,穆二夫人已经进了屋。
见两人正要从榻上起身,穆二夫人笑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