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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努力维持面上的平静,对丫鬟道,“原来我妹妹昨日去给知府夫人看诊了,我忙着温书,倒是没听她说。”
丫鬟笑了笑,屈身行礼道,“奴婢就不打搅公子温书了。”
待丫鬟离开,余谨书拿着墨锭,脸上表情一言难表,急忙忙去了隔壁余谨言的房间,他推门而入,见余谨言桌上放着徽州紫毫笔,他拿起把玩,有些兴奋的道,“谨言,你可知这东西是誰送来的?”
余谨言见他冒冒失失的,“怎也不敲门?”
接着一脸平静的道,“听丫鬟说是杨知府送来的。”
“你知道?怎还这副反应?这可是知府大人送给我们的。”余谨书咬重了‘知府大人’四个字。
余谨言见他神色难掩激动,声音没有波澜的道,“知府大人又如何?不过是看在孟余娇的面上才送来的这些东西,跟我们何干?我们又不认识杨知府。”
“话可不能这么说!赶明让孟余娇寻个机会,将我们引见给杨知府,这样一来,我们跟知府大人不也就认识了!”余谨书摸着紫毫毛,赞道,“好东西果然不一样,你摸摸这笔头,光滑柔软,弹力极好,笔尖如坠利如刀。”
余谨言兴致缺缺的看了他一眼,“后日就要入场了,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