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叔伯在京里是从四品的官职,三叔父是青州府的六品通判。”
余谨书闻言,不由咂舌,从前只含糊听人说穆家青州本家有人做官,却不想竟是京里从四品的大员,这穆家当真是实打实的名门望族。
余谨书不由沾沾自喜,若不是他与穆念九交好,又怎么有机会住在这样的人家里,与官宦人家沾上关系。
他有心想要探听更多,穆念九却不敢多言,他祖父那一支已愈发落魄,这些年跟青州叔祖这支是天和地的差别,已经不算亲近。
只是二叔父穆衍常回长奎看望他们,有心拉持他们旁支一把。
来时,祖父叮嘱他在本家不能放肆,要谨言慎行,免得让本家人不喜。
到了前厅,下人们奉了茶水上来,穆衍招呼几人坐下,道,“我让下人收拾了一处院子,清净不会有人打搅,五郎你们兄弟几个安心住下备考。”
余启蛰声音平稳和缓的道了谢。
“孟丫头的住处你怎么安排的?”穆衍朝穆二夫人问道。
穆二夫人笑着说,“蓉姐儿院里的厢房我让人收拾好了,妾身想着蓉姐儿与孟女医同岁,女孩家住在一块更熟络自在,便做主将孟姑娘姐妹安置在蓉姐儿的院子里了。”
穆衍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