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瑜,你是不是根本就不想与我成亲?你……是不是根本极不想同意这门亲事?才找这样荒唐的借口去我家里退亲?”
沈瑜默认一般,没有作声。
说来是他缺德,用了那样下作的借口去退亲。
张秀月愤怒而又绝望的朝沈瑜高声质问道,“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若不喜欢我,当初就不该答应这门亲事,既应下了亲事,又何故诬我清白来退亲?我那么喜欢你,你怎么可以这么折辱我?”
沈瑜不知该说什么是好,他看了余娇一眼,只觉张秀月这样哭闹十分没劲儿,心底无端有些恼火,可是这火气又不知该冲誰发作。
张秀月却无法忍受他这种一言不发的沉默,走到沈瑜跟前,哭声中带着哀求,“你说话啊,你为什么不说话?沈瑜,你这个混蛋,就算我没有生病,你是不是也早就打算退亲了?你从来没有想过娶我对吗?为了退亲,你怎么可以这么无所不用其极?诬我清白和名声,我是女子啊……”
张秀月满脸泪水,哭得几乎要昏倒在地,伤心欲绝,“你有没有想过,我被诬了清白,往后还怎么嫁人?我以后怎么办啊?”
商人总是以自身利益为先的,尽管知道沈家退亲的那些话要是传出去,会毁了张秀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