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的不愿意。
余周氏只得又道,“眼看着要不了几日就是秋闱,你们要真是为了谨书谨言好,就舍了脸面,去说些好听话。”
余儒海也道,“谨书和谨言的前程最是重要,便是跪下求她也使得,没什么好抹不开脸面的。”
赵氏这才应了声。
待余儒海起身回了东侧间,余周氏又小声对余汉山夫妇二人道,“我让老大媳妇去求孟余娇,她从东屋出来,虽嘴上说余娇没答应,可我瞧着她的脸色跟先前不一样,倒像是没那么担心三哥儿不能乡贡了,定是在东屋听了些什么话。”
“娘你是说孟余娇兴许应下了帮大嫂去求林山长?”赵氏眸中一闪,小声猜测道。
余周氏摇了摇头,道,“这誰也说不好,总之,你们两口子别使脾气,多跟那丫头说些软乎话,去求一求她,就像你爹说的,她若不应,你们下跪求她也是一种逼法,这种软法子比喊打喊杀强逼她要妥当许多。”
“成,只要二哥儿四哥儿能乡贡,给她下跪我也认了。”赵氏也知没有别的法子,认命的道。
余汉山却没作声,心里一百个不情愿。
第二日,赵氏出奇的勤快,一大早宋氏要去做饭就发现赵氏竟没睡懒觉,破天荒的在灶房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