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活,对张氏道,“人各有命,孟丫头若真的为难,你也别强逼着她。”
他思想踏实本分又看得开,知舟若真是读书那块料,像五哥儿那般只管靠自己往上考就是了,若不是那块料,便是求来生员的名额,也中不了举。
张氏叹了口气,“我晓得,我倒不是异想天开盼着咱家知舟中举,就是想借着知舟乡试好给他说门亲事,王媒婆上次说的几个姑娘里我有相中的,给知舟定了亲事,我这心里也就踏实了。”
余樵山点了点头,低头继续忙活手里的活计,张氏起身朝东屋走去。
余茯苓在窗边缝制衣裳,余娇将上次拆掉的柳叶重新绣了一遍,打算绣个帕子使。
张氏撩起竹帘子走了进来,余茯苓抬起头笑着唤了一声,“大伯母。”
张氏在屋里找了个凳子凑到两人跟前坐了下来,笑着说道,“孟丫头,你这是绣什么呢?”
“想绣个帕子。”余娇觉得自个儿针线活实在拿不出手,有些不好意思的抿唇道。
张氏瞧了一会儿,也没看出余娇绣的花样是什么,吞吞吐吐的引入正题道,“孟丫头,三哥儿的事……大伯母还是得……得张口求你,我知道五哥儿说的那些话有道理,我也没盼着知舟能中举,就是想着他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