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都想安插自己的人为此次乡试会试的主考官,圣上被吵得脑子疼,连着五日没上朝,整日呆在后宫和奉天斋修道,前几日还问起程公何时回宫,司礼监积压了不少奏折。”
“这两个老东西又给圣上添麻烦!”男子轻嘲道,“也难怪他们争吵不休推举自己的人做主考官,没有根底的新科进士尽可招揽成门生,两个老东西都想培植自己的人,倒是打的一手好主意。”
满天下,除了当今圣上,怕也只有程公敢这么称呼申添刘裕两人,并轻佻谈论。
黑衣人跪在地上,谨慎小心出声道,“还有一事要禀报程公,户部右侍郎范增往您宫外的宅子里送了个女人。”
“女人?”男子眼尾勾起,深不可见的丹凤眸中划过一抹幽冷,范增是申添派系的党羽,给他送女人无非是想要他在主考官一事上出力,只是他可不好女色!
申添这讨好的举动反倒犯了他的忌讳。
“大人不在京都,宅子的人不敢私自做主留人,范增将那女子又领了回去,不过给程公留了一副画像,说是程公若看了觉得有意思,就留下那女子当个讨趣的小玩意儿。”
黑衣人从袖中抽出一副画卷,双手捧着恭敬的走上前,递向榻上。
男子垂眸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