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声叮嘱道,“这银票要是能使,千万别跟三叔和祖母他们说。”
余娇点头。
三人去了钱庄,余娇将银票递给钱庄的伙计,“这银票被我不小心扯烂了,能兑换吗?”
伙计接过银票,见只是烂了一条缝隙,并未为难,点头问她道,“姑娘是要兑成银两吗?”
余娇手里还有二十多两银钱,并不着急将银票兑成银子使,也嫌银锭子太沉,于是道,“不了,还是存在钱庄里。”
伙计填写了凭据,让余娇用朱砂摁了手印,将一张新的银票交还给余娇。
换了新的银票,余娇妥善收起来,三人去了南怀街的布店,柜台上一匹匹颜色花纹各异的布料看得余茯苓眼花缭乱。
家里的缝制新衣裳都是紧着几个哥儿,女儿们根本轮不着,余茯苓也就小时候过年穿过新衣,那时候宋氏手里还有些陪嫁,逢过年便咬牙拿出些银钱给余茯苓也做件新衣裳穿。
这些年宋氏手里的陪嫁早就花光了。
余娇并不熟悉这里的尺匹的算法,直接朝店内的伙计询问道,“一匹布能做成一身衣裳吗?”
伙计闻言笑着给余娇解释道,“一匹布能做五身成年男子的成衣,尚余三尺。”
余娇了解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