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用力扯着她离开了堂屋。
回到西屋,张氏一脸气恼的道,“你扯我离开干嘛?爹娘的心都偏的没边了,你不说还不许我说?”
“你少说两句,别瞎闹腾了。”余樵山无奈的劝道,“知舟能去县学已是不易,你跟三房争什么争?又争不过,就别惹爹生气了,三房的营生我不眼红,咱们也别跟着掺和。”
张氏气的掉了眼泪,恨铁不成钢的道,“要不是你这死性子,我用得着争?二房有孟余娇挣钱,三房干了营生也有私房钱,只有咱们大房手里屁都没有,连身新衣裳都给知舟做不了!”
余樵山见她落泪,叹了口气,不再说话,沉默着任由张氏数落。
因张氏在桌上闹了一场,余汉山的酒也喝不下,填饱了肚子的各人没多久便都散了。
宋氏收拾了碗筷去灶房刷洗,听见西屋隐隐传来张氏的哭声,叹了口气。
余娇在院中散步消食,望着满天星云,有些微微出神。
余启蛰自她身后缓步走近,顺着她的视线往夜空看去,出声问道,“在看什么?”
“星辰和云彩。”余娇回应的同时,垂在袖中的纤指微动,默算了一会儿,不由皱了皱眉头。
余启蛰发现她似乎格外喜欢观星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