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得让人想要狠狠蹂躏。
余娇压下心底的恶念,俏脸微粉,瞥他一眼,声音却很轻柔,“浪什么?不疼了?”
余启蛰唇色惨淡,瞧见余娇脸颊白里透粉,心间不由得微痒,桃花眸潋滟,笑容惹眼的轻声道,“疼,你若是能哄哄我,会好受许多。”
见他愈发不正经,余娇嗔了他一眼,“你矜持些,做妹妹的哪有哄兄长的道理。”
余启蛰淡淡一笑,他的妻怎么可能变成兄妹?想到从前余娇唤他小哥哥时声音娇软狎昵,狭长的眸子微眯,低声哄道,“既是兄长,你该唤声哥哥。”
余娇哪里叫得出口,且不说她心里上觉得余启蛰就是个少年,就他这逗弄的口吻,她又怎会听不出来。
余启蛰见她垂眸不语,小脸娇羞,心下更觉好笑,眸中笑意更甚,只是转瞬便蹙起眉头,五脏六腑绞痛在一起,他疼得闷哼出声。
余娇捧了一只痰盂放在床头,又备了只干净的帕子。
余启蛰只觉胸腔内气血翻涌,喉头挤上一股腥甜,他伸手抓过痰盂,狂呕出一口红的发黑的血水。
余娇伸手轻轻拍打他的背部,余启蛰吐了好一会儿,直将脸色呕得染上潮红,才将胸腔内翻滚的血腥之气吐了个干净,吐出的血水也